告别风景如画的霍巴特,七月二十号下午,西位师生一行人到达了位于澳大利亚布里斯班市的圣埃德蒙学校,开始了为期两周的学习交流与Homestay生活。
抵达学校后,接待的小澳们热情地带领同学们参观了学校。向大家介绍了各个教室的方位,同学们也渐渐和小澳们熟络起来,愉快地聊着。
七月二十二日上午,是校方安排的跟随小澳自由上课的时间。同学们体会到了澳洲课堂与中国课堂的不同之处。不仅仅在于走读,课上的气氛和上课方式也与中国不同。
“我旁听了一节历史课,老师跟我们讲的是二战的历史。上课方式值得一提,约有一半学生拿出了电脑。上课的老师是个留着络腮胡子的、戴着领带的温和男子。他在课前还和我握手、问好。这使我觉得他很有亲和力。小澳们课上的讨论非常激烈,我几乎什么都没有听懂,却也受了感染。老师也非常陶醉于自己的教学,边讲边作出各种手势。最使我印象深刻的则是在课临近尾声时,老师讲到纳粹被围攻时情不自禁地用了激昂的语气,顺势地,配合ppt作了一个围攻的手势。”
——摘自小严同学的日记
“我旁听了一节中文课。中文课可以说是最有趣的了,看着高大的小澳们上着小学生一般的课,可以好好偷着乐一番。毕竟他们只有一两年时间来啃这有着5000年悠久历史的语言,大多只能认得几个字。我到这里立刻就有一种成了教授的感觉,随便说一句中文就可以教他们很多东西,这感觉可棒极了。可好景不长,就算是中文课,但也是在外国,动不动就开始辩论,居然是关于几个英汉翻译哪个最好,我不仅不懂翻译的门道,还没试过辩论,况且是英语发言,这语言逻辑可能反成小澳们的笑柄了。好在没人和我针锋相对,才能蒙混两句过关。可老师又让我们用中文再写一篇辩论,还要解释给小澳听,这倒底是谁上课啊?但写还得写,不仅如此,为了让小澳看懂,还要标上拼音,这从小学就抛到脑后的东西看来是不会如此简单地回到我脑子里的,有时想不起来拼音,又怕误人子弟,只得换词填上,加上本身逻辑薄弱,导致通篇文章极其诡异,却还要拿着一个字一个字解释给小澳,实在有些丢人。看来即使身为中国人,我也无法如此了解汉语,更是无法拥有完整的逻辑,真是惭愧。我要谦虚地多多学习,无论何时何地,都有我可以学习的存在。”
——摘自小李同学的日记
除了跟随小澳上课,校方还给同学们安排了一节美术课。
同学们都没想到,今年的第一堂美术课,竟会是在澳洲上的。上课时,老师发了画纸与铅笔,要同学们在短短四十五分钟内临摹桌上的茶壶。老师从那一堆平淡无奇的餐具中挑了个茶壶演示给同学们看,只见粉笔在黑板上划出优美的曲线,就勾勒出了茶壶的主要轮廓。看老师这般熟练,同学们不禁又拿起阔别一年多的画笔,跟上了他的步伐。不知不觉,同学们几乎都成功描绘了茶壶的形态。然后再用水溶性彩铅上色。虽然在这飞速流逝的四十五分钟后,同学们手里只有十分普通的半成品画作,但这绝不是同学们在这四十五分钟里唯一得到的东西。坚持,尝试,是同学们学到的更重要的东西。
七月二十四日是周日。校方带领同学们和小澳一同去到了Dreamworld,一个类似欢乐谷的游乐场。
进入Dreamworld,同学们分成了几组活动,小澳和西位同学都认识到了更多的朋友。
同学们架不住小澳的盛情邀请,被带着乘坐了好几次过山车。小澳们一个个胆子巨大,不断带着同学们挑战更刺激的项目。一行人的笑声叫声杂糅着果汁汽水,一直回荡在Dreamworld上空。